吕公子,您怎能这么说话?若真偷您东西,奴何必上门返还,就怕是对您重要的物件,才巴巴地打听到这里,您真叫人寒心。”
她看向威国公:“国公爷若不信,可以将船妈妈叫来,一问便知他花了多少银子。”
吕自严神情彻底僵住:“住口,住口!”
威国公才是冷汗直冒的那个。
他听见许靖姿压低声音问许靖央:“怎么会有这种亲戚?”
许靖央无奈摇头:“是母亲那边的,我也不清楚,非要住下来,父亲还留他教三房两个弟弟学识。”
许靖姿面色一变,再看威国公,只觉得他拎不清。
旁边几个御林军也对视一眼。
许鸣玉不知说什么好,只能道:“东西还了,你赶紧走吧!”
阿柳拜身要走,威国公忽然叫住她,给了她一锭银子。
“今天的事,别往外说,否则要你好看!”他怒目相视。
吕自严不是他的亲戚,却要连累他被一起诟病议论,真是岂有此理!
阿柳收下银子,笑盈盈点头,翩然离去。
威国公觉得面上无光,他本来在小辈们眼里,是威严如英雄般的存在,可现在,他都觉得他们的眼神充斥着鄙夷。
仿佛在说,教导出神策大将军的威国公,怎会有这样拎不清的亲戚?
威国公坐不住,找了个理由走了,经过吕自严时,重重甩袖。
许靖姿催赶吕自严。
“你也别在这杵着!你是二婶的远房亲戚,却并不是我家的,别在我家待着。”
吕自严连忙灰溜溜地告辞了。
夜里,许夫人将吕自严叫去屋中。
她面色不好。
白天的时候,威国公冲她发了好大的脾气。
责怪她找来女婿,竟是劣迹斑斑的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