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丢了这身袍服,也要担个渎职之罪!”
许靖央瞧见,许鸣铮的双腿开始发抖了。
他强作镇定,冷汗却顺着鬓角滑落。
威国公也被吓到了,一直在推搡他:“蠢货,好好想想,官袍放哪儿去了?”
许靖央让竹影和刘妈妈,带着人再去搜一遍。
最后无功而返。
许鸣铮也捂着脑袋,开始叫嚷着头疼。
威国公打了他好几下,最后巡防司主事大人看不过去,只能说:“国公爷,下官登门突然,时间仓促,二公子不能好好搜找也是情有可原。”
“这样吧,下官三日后再来,到时候若再找不到,下官只能如实向上禀奏。”
威国公连忙点头:“好,给你添麻烦了,管家,送一送主事大人!”
他们走后,威国公又狠狠骂了几句许鸣铮,真是不给他省心。
许靖央回到房中,刘妈妈立刻递上一张票据。
许靖央看了一遍,柳叶眉挑起:“是当铺的票?”
刘妈妈点头:“搜房间的时候,奴婢顺便看了一眼,二少爷床底下的匣子里,还有十几张,看来夫人丢失的那些东西,多半就是被二少爷当卖了。”
许靖央思索片刻,立即吩咐:“刘妈妈,你抽空去当铺,将他典当出去的东西,都赎回来,别暴露自个儿的身份。”
“老奴明白。”
竹影说:“二少爷竟然还没改,偷夫人的东西典当,难道还要去赌?”
许靖央若有所思:“再赌,也不该连官袍都没了……寒露,这些日子,你盯着许鸣铮,看他会去哪儿。”
两日后,快傍晚时分,许鸣铮悄悄地从后门出去了。
他再次来到了银号,还是那样偏僻、少人,只有伙计一个。
“快点,把我的官袍还给我,这里是银子。”许鸣铮将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