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椅中。
许夫人停下脚步,拧眉说:“我觉得,不能太着急让三弟妹去给铮哥儿澄清,万一官府不想定他故意杀人的罪呢?咱们着急去,岂不是显得欲盖弥彰。”
许靖央凤眸潋黑:“母亲可要想清楚,现在不去,等真的给他定罪,就晚了。”
“依我朝律法,凡谋杀而手段酷烈者,当处斩刑!这岂是‘失手误伤’四字可轻掩的?”
“虽然大伯母没有因此过世,可若被官府查到,那时铮哥儿已不是痴傻,便更加坐实蓄意图谋,这算得上情节恶劣,何况,他还是对亲人下刀子,公序良俗皆容不下他。”
最后一句话,犹如响雷,重重地将许夫人压垮。
她跌坐在地,脸色苍白,且失去了主见。
只能不断喃喃:“铮哥儿平时都是好孩子,从未做过这么残忍的事,都是你们逼的……是你逼的!”
说到最后,她直指许靖央,眼眸通红。
威国公对她怒骂:“都这个时候了,你还拉扯靖央做什么?平时你不惯着他,他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!”
说起许鸣铮,威国公有许多失望。
“好赌成性,还敢对亲人下狠手,这岂是我许家的儿郎?”
话虽如此,许鸣铮是他亲骨肉,威国公当然要作保到底。
三夫人很快被丁管家带来了。
得知威国公要她去官府,为许鸣铮开脱,说他意外伤人。
三夫人吓了一跳,脸色发白,慌张地摇头:“我,我不敢,怕说错话,二哥,你知道我一向嘴笨呀,我什么都不知道!”
许夫人歇斯底里地发怒:“平时你窝囊也就算了,现在情况危急,你若不去帮我儿开脱,你们三房也别想好过!”
威国公和许夫人对她连环攻势,终于,三夫人点点头。
许靖央送她到门口,上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