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非叫你们跪着给我赔罪不可!”
正叫骂间,牢房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。
官差头领张官差走来,油灯昏黄的光映着他冷硬的面容。
“许公子,别白费力气了,”张官差声音严厉,“你三婶方才主动来衙门投案,说她亲眼瞧见你半夜从许大夫人的屋内跑出来,连你那夜穿的什么衣服都说得一清二楚。”
许鸣铮脸色骤变:“胡说!三婶她冤枉我!”
张官差语气凌厉:“是你父母让她来替你投案的!许二公子,做了这等丧尽天良的事,你父母都指望你悔改,你还不趁早认了?或许还能从轻发落。”
牢房里死一般寂静。
许鸣铮踉跄后退,后背重重撞在墙上。
他嘴唇颤抖着,突然发出一声困兽般的嘶吼:“不可能!我娘绝不会害我,我要见我娘,我要见我娘!!”
张官差冷冷道:“放心,明早我们会派人去威国公府,你就等着吧。”
次日。
雨势停歇,露出晴天。
威国公却浑身滚烫,他竟因受惊,再加上吹风感染了风寒。
醒来时,已是晌午过半,许靖央坐在他病榻前。
“靖央……”他声音沙哑,有气无力,“你弟弟的事怎么样了?官府传回消息没有?肯不肯从轻发落?”
许靖央轻轻摇头。
威国公立刻就要起身:“我去求张尚书,再不济,崔尚书,或是昌平侯!”
“父亲,你先躺着,郎中说你急火攻心,再加上邪风入体,病情来势汹汹,很容易一病不起。”
听到自己身体情况不佳,威国公顿时老实地躺了回去。
许靖央道:“本来不该拿这些事来烦你,但父亲是一家之主,有些话我必须说清楚。”
威国公觉得有不好的预感:“你说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