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愿,你不要有压力。”
就在这时,许鸣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:“阿姐,告罪书我已经送进宫了。”
朝门口看去,许鸣玉挺拔的身影出现。
看见太子,许鸣玉连忙作揖:“不知太子驾临,卑职失礼。”
“无碍,”太子抬手,面上故作平静,“你方才说的告罪书,是什么意思?”
许鸣玉看向许靖央。
许靖央色泽淡粉的檀唇,对着太子声音轻道:“我二弟用官袍抵押银两,这件事家里刚知道的时候,也是非常生气,曾一度想要保住二弟。”
“可是父亲觉得,律法明令规定的事,我们岂能越界,故而他亲笔写了一封告罪书,向皇上认罪,只不过因前几日事发时咳血,身体抱恙,才只能委托我四弟送往宫中。”
太子豁然看向许鸣玉。
是了,许家的这位四少爷在御林军里当差,更方便递去消息。
这么说,是他来许家的时候,恰好许鸣玉在宫里把告罪书呈递上去。
那他还压着消息?若被父皇知道,岂不是坏事。
许靖央察觉到,太子的脸色微变,转瞬恢复寻常。
她解释道:“二弟做错了事,我们认罚,也多谢太子殿下愿意相助,只不过,千万别连累您才好。”
太子默然片刻,才说:“也怪孤唐突,把威国公看低了。”
许靖央含笑:“您一片好心。”
事已至此,太子要走,许靖央让许鸣玉送他。
许鸣玉更为规矩,将他送上马车,作揖拱手:“恭送太子殿下。”
太子挑帘,脸上神色莫测,可语气还是很温和地说:“你在宫中行走,若有困难,可以来寻孤的帮助。”
许鸣玉将头低下:“卑职只愿尽职尽责,功不冒领,过不逃避,也多谢殿下好意。”
太子笑了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