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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脸面?你以为你是谁,族谱上有你的名字吗,父亲认可你这个养女吗,我若现在将你赶出去,全京城有人会为你说一句不对吗?”
许柔筝嘴唇发颤,说不出一句话,脸色很快白得像纸。
许靖央竟如此欺辱她……可恨,真可恨!
只见许靖央走到许柔筝跟前。
“柔筝妹妹,这十年来你挥霍无度,欠我的何止千两万两,铮哥儿出去赌,最后用命才还清了债,你觉得你会好到哪里去?”
许柔筝跌坐在地,浑身发抖。
她又想起来了,听说许鸣铮死时的那种浑身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许靖央说完就带着仆从,从她旁边径直离开。
半晌,许柔筝才扶着桌椅爬起来,嘴里喃喃:“她真的要杀我,我不能再留在这了,我不能……”
她得赶快找时机嫁出去,再留下来,就是死!
府邸里的事都安排完了,许靖央便出府,去了老地方——茶楼雅间,见萧贺夜。
两人依然对坐,点着一壶清茶。
萧贺夜刚坐下,就开门见山。
“那次比武场内,你太冒进了。”
“是吗?臣女却觉得恰到好处,借机拔除皇后的两枚棋子,于王爷也便利些。”
“油嘴滑舌!”萧贺夜俊美面容凝墨般深沉,“还敢说的这么好听,分明是你为了自己。你阿弟许鸣玉上场前,本王就派人提醒他小心洛三使诈了,他还中招,焉知不是故意的?”
许靖央笑了一下。
她很少笑,清冷英气的面容,总是如玉般默然的,幽丽的。
看见她含笑,萧贺夜怔了一瞬。
当初泓山一战胜利,他都没看见许靖央笑。
“瞒不过王爷,”许靖央承认了,“我提前叫阿弟找合适的机会,挑起争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