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机会让它出去跑跑。”
“是,我知道。”
许靖央跟萧贺夜干聊了一会,他便要走了。
她亲自将他送去门口,待马车驶远,萧贺夜才问白鹤。
“本王方才说的话如何,能让她感受到诚意么?”
“卑职不知道。”
“说实话,无妨。”萧贺夜抱臂,挑起黑冷的眉宇。
却听白鹤说:“很糟糕。”
王爷既想送,却又说是多余的,那么一番心意,如何被女子接受?
虽说,许靖央并非普通的女子,连王爷似乎也不知如何跟她自然相处。
萧贺夜听见白鹤这么说,俊冷面色丝毫不变,只道:“你应该学会闭嘴。”
白鹤闭嘴了。
他就知道,王爷让说实话的时候,他就该说假话的。
萧贺夜虽然走了,但许靖央确实将他的话听进了心里去。
四周无人的时候,许靖央才爱惜地抚摸过那精致的马鞍。
踏星从前跟着她在战场上,没有过过好日子,战马当然有战甲,只是因为她每次都冲锋在最前面,所以踏星的战甲总是破损的。
许靖央轻轻抚摸马鞍,又摸了摸马鬃。
“踏星,你也很喜欢,是不是?”
踏星踢踏马蹄,拿头蹭着许靖央的掌心,她终于露出了浅浅的笑容。
许靖央将马缰套好,换了一身利落骑装,马尾束发,骑着踏星从后门一路向城中的比武场前去。
那里能练武,也能跑马,场地很大,只需要一两银子,就能跑一下午。
到了比武场,大概是晌午刚过的缘故,跑马场里武人稀少。
许靖央牵着踏星走过去,却见到掌围使——马场管事,双手高举,撑着一把长缨枪,长缨枪两头还挑着两桶马粪。
见他容色憋红,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