纨绔们只敢低着头听,人人瑟瑟发抖。
今日来陪魏王骑马的本有六个人,其中两个被粪桶套头,刚刚被扶着走了,还有一个被许靖央用枪挑倒,抬着送去郎中那儿了。
剩下他们几个,只能承受魏王的怒火。
许靖央提醒道:“王爷,您答应的承诺,现在可以兑现了。”
为掌围使披甲牵马,游街三圈。
魏王咬牙切齿:“本王给一个下等官牵马?他不想活了吗?”
掌围使果真害怕,连忙跪下来:“下官不敢,多谢许大小姐,但,但不用了……”
许靖央挑眉,望着魏王,露出耐人寻味地嗤笑。
“你笑什么?”魏王问。
许靖央答:“没什么,原来王爷是这样言而无信之辈,亏我之前还听说……”
她不肯继续讲了,摇头:“也罢,王爷不兑诺,我一个官家女,又有什么办法逼迫您?”
魏王看出她的嘲弄,语气凌厉:“你到底听说了什么!”
许靖央淡淡道:“有人跟我说,王爷是个心怀大志,却没有机会展露抱负的人。”
魏王脸上的怒火,瞬间僵住。
有人这么说他吗?他还以为,众人只会议论,他既不如两个哥哥,更不如弟弟平王。
许靖央冷笑:“可臣女今日开眼了,王爷连掌围使都不放在眼里,何况天底下千千万万的百姓?即便有机会施展抱负,恐怕也是躲在大阵后面,贪生怕死之辈吧。”
“放肆!”魏王呵斥,“本王不是宵小鼠辈,与你一女子打赌,输就是输,怎会不认账?”
他大掌一挥:“来人,送甲胄,牵骏马!”
话音落下,侍卫们取来比武场的甲胄。
掌围使惊愕地看着魏王替他披上甲衣,他受宠若惊:“王爷,使不得,这……”
“闭嘴吧,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