廊,将他引去花厅。
一个时辰前,许靖央收到雷川手信,称有要事询问,许靖央便让他即刻来了。
“大小姐,雷川将军带到。”竹影说罢,就退了出去。
厅堂中,烛火温润,许靖央一袭锦衣狐裘坐在椅上,气质飒冷。
“雷川,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大将军,您可认得袁睿此人?”
许靖央略一思索。
雷川解释:“他出身世家,之前在巡防司做事,后来又被调去军机营,后来又因犯了渎职的错,被小惩大诫罚回家中。”
许靖央问:“不认识,你直说,他有什么事?”
“前两天他登门,拿了一封威国公写的推荐信给末将,想进入神策军,怕他是个骗子,末将没敢应!不过,他还有威国公的玉佩作为信物,您看看。”
许靖央立刻接过来。
信是她父亲亲笔写的,字写的歪歪扭扭。
许靖央将纸张放在鼻下,若有似无的酒香传来,她顿时冷了脸。
威国公这个蠢货,恐怕又在喝酒的时候误事,随便许下承诺!
雷川看她脸色,顿时道:“大将军果然不知道,我就说嘛,袁睿那个狗脾气,不学无术的样子,大将军才看不上他!”
不过,要是许靖央首肯,就算是一坨狗屎,雷川都收得心甘情愿。
“东西放在我这儿,事情我知道了,我来处理,袁睿若再来找你,只管让他滚。”
“是!”雷川答应,又提醒道,“听他说,威国公收了他一座酒庄,大将军要不要末将干脆把袁睿打服,省得他在外面乱说话。”
许靖央抿唇:“不必,我来应对,你回去吧。”
雷川走后,许靖央叫来丁管家:“父亲在哪儿?”
丁管家说:“老爷刚回来没多久,这会儿应当是在云姨娘那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