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年三次起义农乱,写入史书可怎么是好?哈——”
他全然不顾太子温润的神情变得阴冷,从旁边大摇大摆走过去。
魏王要回去召集门客和幕僚想对策,也跟两个哥哥拱手告退。
走出宫道,萧贺夜正要向左去勤政殿,没想到太子却突然在此时开口。
“二弟,你可看见了?孤败势连连,平王愈发目中无人。”
萧贺夜脚步站定,一张冷峻的面孔,被身上的玄色绣金蟒大氅,衬托的愈发威严。
“我早劝过大哥,不要小看百姓们的起义之乱,你派去镇压的军队只一味严惩,水能载舟亦能覆舟,失了民心,父皇自然怪你。”
“水能载舟亦能覆舟……”太子喃喃,低笑一声,抬起怅然的目光,“是啊,还记得这句话,从小恩师就让我们每日背诵,恨不得刻在掌心内,他说为君者忌独不忌众,二弟,要是恩师还在就好了,他定会告诉孤,该怎么做。”
说罢,太子看向萧贺夜,眸中满是探究。
而萧贺夜俊容平静,没有丝毫感情起伏。
“大哥若真觉得恩师死的可惜,应该同父皇去说,而不是次次在我面前提起,人已经化作尘土,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语毕,萧贺夜转而踏雪离去,背影高大冰冷。
太子温润眸光渐渐变得阴沉。
待萧贺夜的身影完全消失,一名小太监才快步跑来,在太子身边低语几句。
太子皱眉:“这点小事都办不好,全是蠢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