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紧抿,看着她这副可怜的模样,心里又不争气的心软了。
他冷厌的收回手,“章寐说,你的身体早已适合生育,是你真的怀不上,还是你心里有其他男人,不愿意生下朕的孩子?”
君沉御周身气场凌厉,那双幽深的凤眸里满是锐利。
看到温云眠要侧开眸子,他头一次失控的攥住她纤细手腕,“回答朕!”
温云眠惶恐落泪,楚楚可怜,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臣妾心里只有皇上,臣妾该怎么说皇上才相信……”
“欲加之罪?”君沉御将找到的耳坠拿出来,冷冷丢到了温云眠身边。
“朕见你戴过这样的耳坠,耳坠又是出自宫廷,而这一只,是在永宁侯府找到的!是谢云谏的私藏之物。”
“到底是朕冤了你,还是你温云眠从未爱过朕!”
君沉御凤眸里泛着猩红,他气急了,眼尾通红,攥着温云眠手腕的手更是蔓延着青筋。
每次和她欢好时,她总是动情的抱着他,可每一次她都不曾直视他的眼睛,说爱他。
所以和他男女欢好,也只是为了在宫里生存下去,得到他的宠爱吗?
他真恨自己被这个狡猾的女人牵着心走。
还真是个玩弄别人的心,又自己潇洒抽离的无情女人!
她何曾在乎过他的感受。
温云眠却像是在震惊中回不过神一样,“臣妾和那位谢世子毫无交集,臣妾怎会给他耳坠,还是宫廷之物……”
君沉御冷眸卷起戾气,他红着眼盯着温云眠,像是说给她听的,也像是说给自己听的,“朕不会再信你的花言巧语!”
看他冷漠起身,凉薄无情的转身离开,温云眠所有的话都止在了唇边。
君沉御从佛堂出来,挺拔的身子带着刺骨的寒意,而这时禄公公又迎了上来,“皇上,妧嫔一事奴才还要继续去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