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活到死,也忘不了今早的事,但很有必要,选择性去忘记。
季飞鹰背着手在院门口来回踱步,时不时地往房门方向张望,听到里面的动静,老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。
约莫半个时辰后,房门吱呀一声打开。
慕长歌背负着手走了出来,一抬头就对上了季飞鹰那张笑得牙不见眼的老脸。
“贤婿啊!”
季飞鹰一个箭步冲上前,热情地抓住他的手,“你我跟女儿她是说那个治疗效果如何?”
他搓了搓手,眼睛直往屋里瞟。
慕长歌瞥着他。
这老狐狸分明是来验收成果的。
“令爱已无大碍。”
慕长歌淡定地整了整衣袖,“我只是暂时压制住了那股邪恶之气,而且此次治疗方式比较特殊。”
“特殊好啊!”
季飞鹰一拍大腿,笑得更加灿烂,“年轻人就该勇于尝试新鲜事物。”
“季城主不介意就好。”
望着季飞鹰刚要兴奋地回话,他似笑非笑,“其实也没什么,也就是打了她九十九鞭子,将那股邪恶之气打散了而已。”
季飞鹰闻言愣了愣。
这似乎不是他预想中的那种治疗,这怎么行?
如此说来,他女儿依旧会被魔魂反噬。
不行!
一定要拿下这小子,毕竟他和夫人还有赌约在呢。
“那个,贤婿啊。”
季飞鹰一脸讪笑,笑得更加热情,“虽是如此,我女儿终究是个未出阁的姑娘,你看这事是不是要?”
他差点说出让慕长歌负责,且不日在城主府完婚这句话。
如此一来,他不但赢了与夫人之间的赌约,还能跟慕长歌身后的那座超然势力粘连上关系。
慕长歌颇为无奈地道,“没想到我走过最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