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求求你们,饶了我女儿!”
“滚——”
各种惨嚎声在营帐中响起。
片刻后,就有士卒心满意足地走出。
“父王,这么做不太合适吧?”田弼站在淄水旁,抬手道:“临淄本来就属齐地,这些都是无辜的妇人,她们也曾是齐人。我们是打着夺回失地的旗帜,后续还要征调兵力。我们现在怎么做,会找来厌恶的!”
“怕什么?”
田仲勋面露冷意,不耐烦地抬手道:“弼儿,成大事者不拘小节。这些士卒可都是本王手里的死忠,他们为贡献安平和高唐县,死伤惨重。现在好不容易进了城,本王没有下令三日不封刀就算好的。不过是抓些民女,让士卒发泄下兽欲。明早他们就得攻城送死,让他们爽爽怎么了?”
“父王!”
“得道者多助,失道者寡助!”
“你这么做,还有谁愿意帮我们?”
田弼也是无比着急。
他的确是支持田仲勋反叛。
可他并不认可田仲勋这种做法。
欺压老百姓,这算怎么个事?
没有他们的信任,就没人愿意当兵。
如此一来,后续还怎么打仗?
“闭嘴!”
“父王……你不能糊涂啊!”
啪!
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响起。
田弼呆呆看着面前陌生的父王。
“父王,你?”
“本王让你闭嘴!”田仲勋猛地转过身来,怒斥道:“你有功夫关心这些贱民的死活,倒不如好好想想明日该如何攻打临淄城。不让这些死士发泄,他们如何能为本王卖命?本王这回是造反,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玩命!”
“等本王攻陷临淄城,届时再用你的怜悯心去收买人心。我们没有任何退路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