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征气喘吁吁地跑来。
他仓促地跑至宁阙面前。
“见过王爷。”
“欧阳郡守?你怎么来了?”
“咳咳,傅侍郎只是误解了陛下的意思。”欧阳征连忙抬手,帮着解释道:“既然误会都已说开,想必傅侍郎也不会再为难他们。”
“行!”宁阙这才点头,看向跪地叩首的傅宣,冷冷抬手道:“既然欧阳郡守为你求情,那本王此次就饶了你。记住你自己的身份,别为了功劳自作聪明,做你不该做的事!”
“下吏铭记王爷教训!”
宁阙这时才转过身来。
他又看向围过来的工匠们。
“诸位,这回都勿要往心里去。”
“你们该干活的就干活。”
“若觉得受了委屈的,也可去找坊主。算清楚工钱,再给你们些补偿。”
“王爷说笑了。”
“有王爷在,我们都愿意干!”
“有王爷这话,我们都放心了。”
宁阙看向他们,微笑点头。
看到欧阳征欲言又止,便指向前方。
“走吧,咱们去那边聊。”
“好。”
宁阙走在前面。
两人找了处僻静的凉亭。
铁牛等人则是分散在四周。
“郡守有什么话要说的?”
“还请王爷恕罪,勿要怪我说话直白。我想问句,难不成王爷和陛下闹了什么矛盾?”
“你为何要这么问?”
欧阳征长舒口气。
他也是有所感觉,自从胡总管来过趟后,临淄城的气氛就很怪。特别是这些官吏,行事作风和他认识的完全不同。这批官吏首先就是面生,而且都偏年轻。做事雷厉风行,以极快速度接手了政务。
“兴许只是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