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就写了俩字:《活着》——本来以为已经打好了腹稿,可写出来东西怎么也不是个味儿。”
这话莫名有些熟悉感。
对了,好像某中年作者就常用这个理由请假。
不过余桦这个应该是真的遇到瓶颈了。
“别急,慢慢来呗。”
张延边开门边宽慰道:“纯文学小说十年磨一剑的多了。”
“我可等不了这么久。”
余桦苦笑道:“要是半年还迈不过这道坎,我就只能先写点别的了。”
那其实也挺久了。
换成张延估计最多死磕俩个月就会放弃。
“其实……”
推门进到门里,张延还要再说些什么,却忽然发现书桌上放着十来个避孕套,粗略的摆出一个‘心’字。
不用问,这肯定是陈虹的手笔。
这大概既是在纵容张延,也是在提醒他千万别捅出大篓子,更是在暗示:人可以出轨,但心不行。
啧~
想想自己上午离开剧组时,还再三叮嘱陈虹不要给张广北占便宜的机会,张延多少就有点羞惭。
但羞惭归羞惭,下次他肯定还会这么干。
至于什么激情戏,那更是想也别想!
他不动声色的拉开抽屉,把那些避孕套全都扫进抽屉里,然后才招呼着余桦落座道:“余哥,既然你那新书写不出来,要不要转换一下心情?”
余桦好奇道:“转换心情,怎么个转换法?”
“给咱们拍广告那个管唬,搞了个本子想拍成电影,我给改了改,但总觉得还不够深刻,你要是有时间的话,不妨帮着再掌掌眼——放心,肯定不能让你白忙活。”
“别!”
余桦忙道:“你还不如让我白忙活呢,这样心里还踏实点。”
“那回头我让他把剧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