灾乐祸之余,还有一种不道德的优越感——他也被发现出轨了,但待遇却完全不一样。
两人并肩往楼上走的时候,张延顺嘴问了句:“在港岛成为大歌星的感觉怎么样?”
“不怎么样。”
窦维撇嘴道:“没火的时候还清静些,火了之后总有sb狗仔追着问东问西,什么在咱们这边是不是特别压抑,是不是都觉得港岛是天堂。
你要是反驳,他们就拿什么北姑楼凤、对岸二奶村的嘲讽,恨不能把脸凑上来求着你打他,他也好搞个大新闻。”
张延在那场未来梦里,看到了不少2019年的相关报道,所以对港岛本就没什么好印象。
听窦维捡着几件事情一说,就更是不感冒了。
到了楼上,进门后窦维把围巾摘下来,露出了左脸颊三道血淋淋的抓痕。
“呦,这挠的挺狠啊。”
张延幸灾乐祸道:“你打算怎么弄,是跟姜欣分手,还是把港姐儿甩了?”
窦维狠狠抓了抓头发,摇头道:“我不知道,我估计姜欣和王霏也没想好……爱怎么着怎么着吧,反正我就这样了。”
还是那股子熟悉的自暴自弃。
张延一边跟他聊天,一边麻利的料理白条鸡,本来鸡翅鸡腿想留到明天的,现在干脆也一起做成了可乐鸡翅。
因为锅被炖鸡汤占了,煮米饭有些不赶趟,他就把几个馒头裹了蛋液炸到微黄,勉强也算是全鸡宴了。
两人虽然时不时通电话,但很多事情也不好在电话里说,现在久别重逢,配着啤酒那是有说不完的话题。
张延也第一次,提出了自己想搞个唱片公司的想法,但有魔岩文化‘珠玉在前’,他不准备搞摇滚,而是想弄流行音乐或者民谣。
窦维虽然对他这种‘媚俗’的行为嗤之以鼻,但还是表示会帮忙留意,看有没有这方面的人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