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需要的。
其次,如房契地契等等,也需要准备一些。
再次,则是有关帮中职位、权柄……既然要交好徐先生,除了以上的金银房契,想办法给予其特殊地位也是必要的。
总而言之,既然是我们漕帮最先见证了徐先生搬动镇河铁牛的奇事。
便要以最高的诚意和最郑重的态度交好他……对方可以不要,但我们不能不准备,如此才能尽可能令其对我等产生好感。
毕竟今日之事一旦传开,用不了多久,不说南乐县,就算整个天下,都会‘何人不识君’!
现在我等还有资格接触到徐先生,可用不了多久,便没资格了……南乐县,只会是他短暂驻足的地方。”
一番分析结束,金雄卫将内心的想法尽数说完,随后望向陈坦之。
陈坦之点点头,却没有回应,而是缓缓转过身,向窗外波涛汹涌的江河码头看去。
他已显苍老之色的面容被小小的窗子困住,神情闪过些许落寞。
“……义父?”金雄卫以为是自己的回答不好,默默低下了头。
身形高大的老人披着单薄的长衣,满是褶皱的大手按在窗台上,深邃却泛着浊色的眼眸遥望着那片江河。
恍惚间,他仿佛看到了一个穿着粗布短衫的少年,乘着简陋的小舟,在河面上与嘶吼的浪涛搏杀。
他久久不语。
而当他再次开口的时候,不知不觉间声音已经嘶哑起来,一行眼泪顺着衰老的面容坠下,滴落在手背上。
“如果我再年轻十岁,哪怕十岁,我都会投效于他,用壮年的最后一段余热和热血,为现在的自己创造可以时常回忆的经历。”
“如果是青年时,那更好了,我会抛弃基业追随他,哪怕再次一无所有、经历无数风霜。”
“倘若是少年,我会毫不犹豫的以此生献给他,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