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落在衣服上,暂时不是很显眼。
等鲜血结痂之后,刘秀早已经回府了。
一路疾驰离开鸿胪寺,天色已然发昏,等候多时的马夫,连忙掀开马匹车帘。
马车缓缓驶去,马夫轻声开口。
“少爷,您在鸿胪寺这段时间,老爷已经催促了好几次了。”
“我知晓了。”
刘秀闭目养神,回忆今天的行为,淡淡开口。
马夫欲言又止,终究还是没开口。
刘秀主动请缨前去草原,当然不可能孤身一人,定然会在府中找几个仆从侍女,厨子医师。
对于这种苦差事,马夫是避之不及,生怕被刘秀选中。
刘府位于长安皇城外,万年县康平坊。
这可不算偏僻位置,长安布局就是这样,皇宫,皇城,长安县,万年县共同组建的长安。
刘秀一下马车,在门外等候的仆从眼睛一亮,正准备开口。
“先不急,等我沐浴洗漱一番再拜见父亲大人。”
刘秀摇了摇头,将染血的绸布丢给仆从,示意他去清洗。
仆从瞥见绸布上的血迹,顿时手忙脚乱。
回到府邸,刘秀自然不需要什么事情亲力亲为。
侍女早已经准备好热水,手持丝巾,伺候左右。
刘秀洗完热水澡,神采焕发,换上常服,前往书房拜见这具原身体的父亲。
夜晚的刘府冷冷清清,除了几个仆从,基本上见不到任何刘氏族人。
毕竟彭城刘氏隶属于山东集团,又不像关陇集团一身基业都在长安。
除了刘秀,还有刘秀父亲,刘延景老爷子,大伯刘审礼,爷爷刘德威。
刘德威,刘审礼从军,刘延景,刘秀从政。
这基本上就是彭城刘氏在长安的势力了,小的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