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玥的案桌猛然掀翻。
王宇气喘吁吁,脸色狰狞,对着宇文玥咆哮开口。
“上官婉儿,上官婉儿,你脑子里除了她,你还有镇南军吗?”
“还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,我们镇南军不是人吗?北地苦寒,镇南军长途跋涉,会死多少人,你知道吗?”
帐篷内鸦雀无声,诸位镇南军将领震惊地望着王宇。
没想到平日里,一向好脾气的军师,此时也对镇南王发脾气了。
镇南王皱了皱眉头,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悦。
“所以呢!孤可以不要江山,但是不能没有婉儿姑娘,她不在了,人生还有什么意义!”
王宇绝望地看着镇南王,气的直呼宇文玥的名字。
“宇文玥,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帅啊!”
“大唐丞相刘秀说得没错,你就是个大傻逼!”
宇文玥青筋暴起,这家伙哪壶不提,提哪壶啊?
“放肆,拖出去打二十军棍,免除军功一切要职!”
王宇不闪不避,根本没有求饶的想法,只是一味冷笑地看着宇文玥。
直到帐篷亲卫将王宇拖出去,棍棍到肉的声音,听着在场将领心惊肉跳。
看来镇南王真动怒了啊!连自己的老臣都没有手下留情。
宇文玥心中怒火稍微发泄了些许,虎躯一震,霸气威武。
“还有谁?”
“谁还想挨军棍!”
“孤意已决,监视伪唐贼子回到辽东,换取上官婉儿,要是刘秀食言,那就战!”
“啊欠……”
刘秀坐在战马上,莫名其妙打了一个喷嚏。
又是哪个家伙在骂我?
刘秀还没转头,带着温润体香的手绢,便递了过来。
沈琬兮对刘秀抛了个媚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