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?”
听到这句话后,庄兵卫的眼睛顿时一黯。
的确,就像赵真所言,比壑忍众内大部分人其实都是和军方一样的态度,像他这样想的终究只是极少数。
更何况,他的老师,也就是如今比壑忍众的忍头,只想着带着比壑忍在这场战争中大闹一场。
在这种情况下,他一个人力量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呢?
就像赵真阻止不了小鬼子的军队入驻上海一般,个人意志在国家和民族的意识形态面前终究还是显得太过无关紧要。
看到庄兵卫低头陷入沉默,赵真也是微微一笑,起身将几个铜板丢在桌子上。
“庄兵卫,你我都是聪明人,从你我在东三省认识的那一刻开始,想必你心里就很清楚我到底在想些什么。
你替我拦下你们比壑忍内部的暗杀,我承你的情,但作为敌对立场而言,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。
因为他们不杀我,早晚有一天我也会杀了他们,这是无可避免的事情。
虽说日本人里我看着顺眼的没有几个,你绝对算得上其中之一。
但我太清楚这种立场暧昧之人在这种乱世的最终下场了,所以我真的不希望你也落得那般下场。
如果你真的想扎根在这片土地之上,简单,脱离比壑忍众,从此不问世事,在这片土地上隐姓埋名的生活下去。
可若是你心里始终放不下你的那些同伴,我劝你最好放弃心里那些无聊的想法。
行了,远来是客,所以这顿茶钱算我请。
不过既然是客人,要是在主人家里待的时间太久,主人可是会不高兴的……”
说罢,赵真也是摆了摆手,随后便是逐渐的消失在了庄兵卫的视线之中。
与此同时,庄兵卫的脑海当中,一个和他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开口道:“庄兵卫,虽然我不怎么喜欢这个赵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