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在看印钞机。

…………

“再给家人们上一波手机支架，1000单手机支架，免费送！”

直播间里，然姐趁着话术节奏间隙，接过助理递来的水杯猛灌。

郑盛方站在镜头画面之外，攥了攥拳头，最终抬起胳膊比了一个手势。

然姐无暇分心他顾，只瞥了一眼，便继续烘托直播节奏推进商品。

“给我。”

程若楠低声说，从身旁场控手中抢过商品单，掌心发凉攥紧签字笔。略作思索划掉其中一款保温杯，将无线耳机的上架次序提前。

直播带货需要调动气氛，无限压缩用户消费决策时间，所以从赔本福利款抽纸到能赚钱的裙子，上架顺序很重要。

无线耳机，是这场直播最后一款净亏损的福利产品……

735万，交易额突破谢可逸制定的目标，无线耳机上架，每单净亏损59元，三万单！

郑盛方双手抱怀，靠在直播间角落里，静静看着然姐，像是在看一座正在燃烧的火葬场炼人炉。

…………

京城，快影总部，会议室灯火通明。

凌晨两点半，首场直播复盘会议结束，一位位程序员脸上有疲惫有喜悦，唯独没有解脱。

接下来两个月，他们将配合盛创直播团队，通过首阶段40场直播，完善直播功能。

“闫总，数据整理出来了。”

盛创的支付渠道，同样复用快影和微信的接口，他们同步知道盛创的准确销售额。

闫言接过文件夹仔细查看，合拢文件夹环顾会议室里每一位员工：“大家辛苦，下班休息吧。”

“我最后强调一句：封口令，谁外泄任何消息、数据，我亲手把谁送进去！”

他身影挺拔步调从容，转身向外穿过走廊消失在转角，然后渐渐地越走越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