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平阳县的家。
他直接进了汪文泉的屋子,随后两个人又进了一处密室之中。
吴闯刚刚将密室的门关上,一转身,汪文泉一个大耳光便抡了过来。
“啪”地一声,打得他昏头涨脑,却不敢反抗。
“你这成事不足、败事有余的蠢货,怎么赈粮的事情居然就让楚青松那条疯狗给发现了?
不是告诉过你,要做得干净一些吗?
为什么还会留下那么多的尾巴,让这条臭狗如见了屎般咬住不放?”
汪文泉破口大骂道。
还不解气,上去又是劈面一个大耳光。
“你这臭蛆,接二连三地坏我事情。
黑风寨的土匪刚刚被白玉香的香寨灭掉,让我瞬间就没了一个重要的支点。
可倒好,为了报你那灭门的仇,居然未经过我的同意,私下派了一团乡勇去夜袭两个破山村,结果可倒好,有极大的可能是中了香寨的埋伏,全军覆没。
可怜了我重金豢养的四十多匹上等好马啊,还有那一百余人的乡勇!
这也让我失去了另外一个支点。
现在,我手上可用的力量,仅剩下你那些新招募尚还未喂熟的乡勇。
本县令上任三年,辛苦攒下的这点儿家底,居然让你这个蠢货一夜之间全都败光了。
并且,还惹上了楚青松这条疯狗、犟驴,甚至他百般不愿意将证据交给我,搞得我想替你擦屁股都办不到!
你说,现在该怎么办?怎么办?”
汪文泉越说越来气,又狠狠地抽了他几个大耳光。
别看吴闯在外面威风八面,可是在县令汪文泉面前,却是连声都不吭,甚至都不敢吭,只是垂着头,任由汪文泉狠狠地抽着他的耳光!
“是是是,大人,卑职该死。如果可以,卑职,卑职不如就一不做二不休,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