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良的菜灰色,但老者却依旧腰杆拔得笔直,气质极为出众。
“辰哥儿,这位便是流民们当中最为德高望重之人,陆三渊陆夫子,我们带他来见你。”
徐江笑道。
陆三渊向着李辰走了过来,先拱了下手长揖道,“老朽陆三渊,拜见大执事!”
“大执事?”李辰一怔,稍后才反应过来,自己还是共助合作社的大执事呢,他忙得险些把这件事情给忘了。
冷不防有人这样称呼他,还真有些不太习惯呢。
“在这里就不要客气了,都是一家人,陆夫子唤我辰哥儿便是。”
李辰笑道。
“老朽,陆三渊,抚州金溪人氏,我……”
最开始那个带着全体流民拜谢李辰三叩首的老者刚说到这里,李辰便吃了一惊,眼神凝定望向了他,“夫子难道就是人称象山先生的陆三渊陆夫子?”
“大执事也知道老朽薄名?”
陆三渊一怔。
李辰心下泛起惊澜,握住了陆三渊的手,“陆夫子,我当然知道您啊。
您的大名在学界如雷贯耳,谁人不知、谁人不晓啊?
小子能在这里见到您,当真是,三生有幸!”
其实他一个乡野小子,再加上这是一个历史中并不存在的朝代,怎么可能知道什么陆三渊是谁?
但是,小婢妻学识渊博,她是知道的。
与他闲话聊天时,小婢妻说起过陆三渊,并且极为推崇。
因为,她的西席先生,就曾经是陆三渊的学生。
陆三渊,那可是象山书院的开创者,自创微精微心学之说,是现在这个世道中难得的大儒,学界里泰山北斗一般的人物。
只不过他自视极高,从不屑入仕做官,只在象社结茅讲学,但门下弟子无数,不少都是朝廷重臣。
没想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