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十五个三十五到五十岁不等的壮年男子,不但可以训练战斗保卫寨子,还可以进行生产。一百零三名壮年女子,可以充实到织造坊去,只剩下九个襁褓中的孩子。”
“在历练迁徙和饥饿的严苛淘汰后,能剩下的这些人,无一不是体质意志都很坚韧强悍者,在以后的生产生活乃至战斗中,必定能发挥出巨大的作用。”
“同时,也是最重要的,他们居然是凉京曾经最大的官营工坊中的工人与家眷。
有的是铁器匠作营的,有的是织造处的,有的是木工匠作营的。
这其中有铁匠三十二人,木工四十人,剩下的女子,都可以进行织造生产,甚至,只要工具适合,还能提花、染布,生产精品布匹。
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,工匠和熟练的女工,实在太重要了,这也是辰哥您教给我的。”
“同时,也是最重要的,我考虑过了,我们现在所生产出来的布匹,已经将近四百匹了。并且无论质量还是生产效率,都远超普通工坊产出。只要这些布匹卖出去,一匹至少一贯钱,去掉原料与人工开支,一匹布还能赚一半。剩下的钱用来买粮。
以工坊提供工作岗位,发放工钱,以寨子余钱购买日用品包括粮食,然后卖给这些民众,循环发展,必保无忧。”
刘晨旭向李辰详细地阐述了自己的想法。
李辰神色不动,只是静静地听着他讲。
刘晨旭因为自己再次擅作主张,始终没敢抬头看李辰,只是边擦着汗,边低声阐述。
“那个,那个,辰哥,这也不仅仅是旭哥的主张,我们两个也都同意的。”
程广见李辰一直没说话,以为李辰生气了,就赶紧解释道。
“是、是啊,辰哥,如果要罚,就罚我们一起吧,这可不是旭哥一个人的决定,是集体做出的决定。”
刘撼东也结结巴巴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