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凝神望向了他,轻蹙娥眉道,“李辰,你知不知道,刚才有些话,你不应该说?”
“比如呢?”
“就比如,朝堂对镇北王府的猜忌,再比如,你替我讨要郡主封地,这些,你都不应该说,那是僭越!”
“这么说,其实你们镇北王府早已经心有所感、有所顾虑了,是么?”
“你……”
“其实,我说与不说,这些问题都是存在的。
并且,还要早做预防。
如果有朝一日,真有什么不测的事情发生,最起码,你拥有自保之力,朝廷或许才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“如果真到了那一天,那是拥兵自重,并且,对抗只能让事态更糟!”
“那你的意思就是束手就擒?而束手就擒,就能事态好起来?
恐怕,那只是最糟糕的结果吧?
与其这样,还不如拥兵自重,让有些人心存忌惮不敢动手呢。”
李辰淡淡一笑。
梁红玉沉默了下来,半晌,才轻叹了一声,“郡主封地是要报请朝廷的,朝廷怕是未必会同意。”
“同不同意有什么关系?寒北之地,还不是你们镇北王府说了算?哪怕朝廷不批,但只要形成你对某地控制的事实,不就好了?
就比如,你完全可以在平阳县落脚。
顶多,就是不食封邑罢了,你又不缺那点儿钱。”
李辰淡淡一笑。
“我怎么不缺?谁嫌钱多了咬手啊?”
梁红玉听他把这件事情说得那么俗气,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道。
“缺不缺都不要紧,反正,有我养你,怕什么?”
李辰淡淡一笑。
“啊……谁、谁要你养了?
你,你这个人,好好地说着话,怎么就……这样下流起来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