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出来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好了。

“婧婧，你说起迟暮的时候，眼里有光。”

陆婧一怔，她赶紧收敛，“哪有。”

“真的，很幸福的模样。”苏离笑，“挺好的，就这么过，日子会好的。”

陆婧轻咬着嘴唇，有几分难为情，“我和迟暮，只是搭伙过日子。”

“能一起过日子就打败很多人了。”苏离举起酒杯，“一定要幸福。”

“我尽量。”陆婧和她碰了杯，笑着没有再逃避。

她和迟暮目前是很和谐的，没有争吵，没有什么矛盾。

如果就这样过，倒也不错。

两个人聊着天，闭口不谈莫行远。

陆婧不像之前那样提莫行远了，她觉得真正有心的人，怎么着都会在一起。

没有情的人，制造再多机会，也没用。

。

白知瑶的葬礼就在九城办的。

参加了追悼会后，亲近熟悉的人都送她最后一程。

墓园里，白如锦穿着黑色的衣裳，戴着墨镜，原本就很瘦弱的身体更加的清瘦了。

站在她身后是莫行远，同样一身黑色的西装，那张脸立体消瘦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，神情冷冽，不近人情。

白知瑶交好的朋友不多，放下了花后就走了。

苏离后来的。

她上前把一枝白菊放在白知瑶的墓碑前，看着上面那个明艳的女人，还是有些不真实。

人的生命脆弱得很，上一秒还好好的，下一秒就可能和这个世界终止了。

苏离站起来，对白如锦说：“节哀。”

白如锦吸了一下了鼻子，她点头，“谢谢你来送她。”

“相识一场，应该的。”

人死，一切都化成云烟。

当初的那些针锋相对，也随之而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