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扑而上,一个活口也不留!
“道奴,你来回他!”
张承负屏息凝神,死死锁定对面的渔老大。而高道奴提着长铁杖,如猛虎般大吼出声。
“太平黄天!我等不是世家大族!我等是太平道中的黄巾!我等的师父,是大贤良师!!”
“嗯?你们是太平道徒?是大贤良师的徒弟?!”
听到这一句话,渔老大面露诧异。船上的渔民们互相对视,原本那股凶厉的厮杀劲头,竟然就此泄了下去。
“怎么是太平道的黄巾?要抢吗?”
“抢个屁!太平道的仙师,才给俺们的村子施过符水,救了俺爹!”
“对!今年夏天,他们才过来救过人,还赐了驱邪的符纸!”
“我记得,彭老大是不是也有一条黄巾?”
渔船上的渔民们低声议论,船头的渔老大垂下双手,吃惊的上下打量了一会。数息后,他才大声喊道。
“东岳帝君在东!我们大野泽众,受过太平道的恩情!你们若真是太平道的黄巾,那就是大水冲了河伯祠,自家人打了自家人!…但口说无凭!你们可有证物?”
张承负眼神犀利,扫过那些渔民的表情,又看了看那渔老大的神态。数息后,他主动垂下了手中的弓箭,沉声道。
“大野泽的义士!我们是朋友,不是敌人!我们都带着黄巾和符纸!”
随着少年垂下弓,那芒刺一样的危险感,总算从渔老大的眼前消失。他神情明显一松,但并没有其他的动作,只是紧紧盯着那少年。
只见那少年从怀里,取出一条黄巾,郑重系在了头上。而后,他又取出两张符纸,熟练的贴在自己的双手背上,做了个祈福的手诀,表明自己符师的身份。再看旁边的五人,也都系上了黄巾。其中最高大的青年壮汉,则同样贴了符纸,捻了个诀,竟然也是个符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