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了好半晌。
陈云帆想了想,“若我没记错的话,我是今日才刚到的蜀州?”
春莹点头。
“那我应该也没得罪过她,是吧?”
春莹继续点头。
陈云帆目露凶光:“那她为何这般对本公子?”
春莹犹豫片刻,方才拿出一个锦盒,取出里面的一卷字帖打开亮给他看。
陈云帆目光盯在字帖左下角的落款上,先是愕然,继而气得破口大骂:
“逸弟,你还是不是陈家人?”
“我只是想在你面前显摆显摆,还没成功,你他娘……呸呸,你竟让外人对你同父异母的兄长下此狠手?”
“混蛋,可耻,可恨!”
骂了足足盏茶时间,他方才停下来。
春莹见状,欲言又止的说:“公子,要不您……您就当此事没发生过?”
陈云帆猛地看向她,语气很是委屈:“春莹啊,没想到你是这样帮衬我的。”
“我被人扒成这幅德性,怎可能当没发生过?”
“他娘的,向来只有本公子欺负别人,如今竟被一个死丫头这么对待,是可忍孰不可忍!”
“我要报仇回去,你可有办法?”
春莹抿了抿嘴,欠身道:“若公子坚持,奴婢只能将此事禀报主母,由她亲自定夺。”
“这也不能做?”
“山族之人太过危险,奴婢担心您性命有失。”
陈云帆怒容消散少许,“有多危险?”
春莹想了想,在自己身上比划了好几下,“他们不擅长正面对敌,多是暗杀下毒、下蛊虫。”
“若是公子不小心中招,估摸着会全身长脓包,或者被蛊虫啃噬五脏六腑,或者……”
“停!”
没等她说完,陈云帆深吸一口气,“算了,本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