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秋韵自然清楚这一点,低声道:“父亲,今日乃大伯寿辰,稍后再说吧。”
至于其他人等,心思各异,羡慕者有之,嫉妒者有之,愤慨者也有之。
大多是拿陈逸逃婚、逛窑子和强抢民女说事。
纷乱嘈杂,众生百相。
一直到裴琯璃,匆匆忙忙带着字帖前来,杂乱的声音都没有停歇。
她扫视一圈,见寿宴还未开始,顿时松了口气。
只是还没等她去找陈逸等人,就听见旁边的宾客在说陈逸的坏话。
虽然没有不堪入耳的谩骂,但总归不太好听。
顿时,裴琯璃的眼睛就竖起来了。
“这些人的嘴怎么这么碎?比山里的几位婆婆还能说会道的。”
眼眸一转。
一身山族盛装的裴琯璃嘴角勾了起来。
接着她一边踩着白净脚丫在宾客中间绕圈子,一边不停的甩手。
这个说了姐夫一句不是,赏给他一粒脱力丸。
那个骂了姐夫几句,太难听了,必须让他三天不举。
还有那些言语轻蔑的,也不能放过。
好在她知道分寸,用的药粉不仅剂量小些,还都是带有延迟效果的,倒也没让人察觉,也没影响寿宴进行。
直到来到陈云帆所在的桌边,她的叮铃叮铃的铃铛声,引得在座之人看过去。
陈云帆瞧见了她手上动作,顿时眼睛都直了。
这姑娘……这姑娘正在给宾客们下药……
她疯了吧!?
陈云帆顾不得多想,也顾不得仪态,当即站起身朝正堂跑。
“逸弟,快来快来,为兄有事寻你啊,别躲着了!”
现在他可以确定了——这事绝不是陈逸指使的。
连带着昨夜他那残破的衣袍一起,应该都是那死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