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下毒若是被他们发现了,会让老太爷难做,也会令萧家颜面尽失。”
瞧着仍旧懵懵懂懂的裴琯璃,陈逸不禁想到那晚,她也是一路迷晕甲士,横冲直撞深入侯府的。
显然,裴琯璃不明白什么叫人情往来,对错是非怕也只有个笼统的概念。
想着,陈逸松开手,“总之你这样行事孟浪了些,下回再有类似的事情,记得悄悄进行。”
裴琯璃一愣,懵懂问道:“所以姐夫,你不生气?”
“你替我教训那些碎嘴子,我为何生气?不过吧,若你不去解了他们身上的毒,估摸着以后我都不能带你玩了。”
“我这就去。”
裴琯璃顿时起身朝外跑去,刚打开房门,她身子一顿,回头看向陈逸,笑颜如花:“姐夫,你人真好。”
说完,她才出了正堂。
陈逸瞧着她风风火火的样子,笑着摇摇头。
这丫头心思不坏。
只不过在她的世界里,世上事大抵是“非黑即白”吧。
这样的人,倒也难得。
……
萧老侯爷寿宴虽然一波三折,但也没有误了吉时。
丑时晨祭先祖,巳时迎接宾客,午时落座,宾客献礼。
先是拜寿。
宾客依照官职品级、世家勋贵和白身先后行礼,大抵是文臣作揖,武将跪拜。
接着便是献寿礼。
依照魏朝传统,多是给老侯爷献上玉雕的兵符、名剑等礼物。
虽不名贵,但符合礼法,不会逾矩落人口舌。
比较有意思的是,陈云帆和裴琯璃两人的字帖,竟都是一样的,连尾端落款都一样。
陈逸哪儿还不知昨夜里裴琯璃应是撞见陈云帆了。
没等虎丫头脾气上来,就被他一句话打得蔫蔫的,“说来听听,你昨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