嘎吱,嘎吱,嘎吱。
小蝶瞧着三人模样,眨了眨眼睛,不禁乐了起来。
她早该想到的。
姑爷这般有才学的人,自是不会把那一幅字帖放在心上。
陈逸似是觉得该继续问下去,便道:“你继续说。”
“……”
小蝶噘了噘嘴,心里想着那句话怎么说来着——皇帝不急太监急。
姑爷这般样子,大抵如是。
不过她可不会生姑爷的气,坐在小凳子上,一边瞅着三人吃着早膳,一边叽叽喳喳说着:
“蜀州城内的世家子们,听闻贵云书院的几位先生钟爱姑爷的字,这几日一直来府上拜访。”
“他们没来叨扰姑爷,只托了家中长辈的面儿去拜访老爷,想去临摹那幅字帖。”
“起初老爷没在意,差人取来让他们临摹,哪知后面来的人越发多,老爷就命管家守在门外,不让那些人再来了。”
“不过吧,姑爷的字帖总归传扬出去了……”
陈逸只当个乐子听着。
他心里明白,大魏朝有许多名家能写出字显芳华的意境,这一点不算多稀奇。
之所以引得这般轰动,究其原因,还在于他的行书字体的完善。
足以开山立派的完善度,才是那些人乐此不疲登门拜访的缘由。
也因此,当日寿宴上,贵云书院的几位先生才会那般失态。
用过早膳。
陈逸便拎着小桶抓来几只大个蚯蚓,和萧无戈继续和金毛鲤鱼奋战。
说来也怪。
这池子里的金毛鲤鱼,除了萧无戈外,旁人根本钓不上来。
嗯,准确的说是陈逸和张恒两人。
陈逸还好,钓鱼有俩月一条没有,但仍旧保持钓鱼佬的乐观心态。
张恒钓了几天,连呼无趣无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