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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他的字帖想来不会有其他事。
孙辅见状,打了个圆场,直言道:“秋韵今日带恒儿回广越府,惊鸿不在,张国公就想着让他们跟你道个别,顺便转告惊鸿一声。”
陈逸恍然点头,笑着说:“方才晚辈说错话了,还望国公大人见谅。”
张瑄指了指他,压根不信。
不过些许微词,他倒也不好和陈逸置气,显得他这位乾国公肚量不高。
旋即他摆手示意萧秋韵道:“天色不早,你带恒儿回吧,一路上舟车劳顿,万事小心。”
萧秋韵神色平复,欠身一礼,没再多说,径直带着张恒离开春荷园。
只不过临走门廊前,那张恒兀自回过头来喊道:“史上最无耻的逃婚郎,略略……”
萧秋韵只是象征性的拉了他一下,便任由他喊。
“……”
待两人走远,再听不到张恒的声音,陈逸方才看向二老笑着说:
“扯平了。”
闻言,本还面色不悦的张瑄顿时笑了起来,指着他笑骂道:
“你这小子当真跟你爹一个德性,一句话能把人气个半死,偏偏还能找补回去。”
孙辅苦笑摇头,“倒也有些区别,陈玄机那人生性沉稳,城府极深,可不会说些俏皮话。”
涉及“父亲”,陈逸不好多说。
“行了,你要有事就先去忙,我和孙老货嗯……”
张瑄瞅见亭子里正在钓鱼的萧无戈,眼睛一亮,拉着孙辅就朝那边走去:“这池子有鱼啊。”
见状,陈逸笑了一下,叮嘱小蝶侍奉着,便独自去了佳兴苑。
喜欢钓鱼?
那看来老国公和孙老先生应是很好相处。
这大概就是钓鱼佬的惺惺相惜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