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逸摆了摆手,“我不关心这些,我只想知道五年时间,你赚了多少银子?”
他可是清楚那王纪还兼顾了上交萧家的一份钱。
每月应有四百两。
想来这间药材铺子赚得只会更多。
粗略估算五年下来,怎么也得有个两三万两银子。
即便去掉进货、分润、打点的钱,那王纪的家底儿应也很可观了。
这时候,店老板瞧着他的脸色,期期艾艾的说:“没有多少,就就两千两……”
陈逸笑着点头:“姑且算你两千两吧,扭送衙门之后应该能判你个秋后问斩。”
“若是知府大人再心善些,兴许等不到秋后,就能送你上路。”
噗通。
店老板哪经得起这般吓唬,直接跪倒在地,哆哆嗦嗦的说:
“求您饶命,求您饶命……”
陈逸瞧见他的样子,笑容收敛起来,平静的朝刘四儿摆手:“问出经过,签字画押。”
刘四儿看到他这般动作,不禁愣了一下。
倒不是说他还在不悦雏鸟古怪行事,而是雏鸟刚刚那两下吩咐竟有几分上位者的仪态。
他这是开窍了?
没过多久。
陈逸和刘四儿走出药材铺子,店老板心有余悸的恭送他们。
下一刻,他就看到陈逸转头进了济世药堂,心中不禁发狠。
他自身都难保,哪管得了王纪死活。
不过显然店老板都会错意了。
陈逸没打算让人死,反而觉得像王纪那等“人才”轻易死了不免有些可惜。
想着,他平静的走进济世药堂。
在两名医师、几位学徒和账房先生惊愕间,他直接命葛老三关门谢客。
“四哥,劳烦你去一趟王纪家中,亮明身份,拿他过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