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作公帑,剩下二十,你自己处理。”
说着,开了张奖掖单据,并二十枚灵石一起扔给薛向。
“对了,董嘉存只同意等一年再看,一年后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我想办报。”
“办报替董嘉存宣传?”
谢海涯脑筋不慢,“真是异想天开,先不说报纸才出现不过十几年,连迦南早报都没办明白,沦为包油条纸。
你想办报?我可要不下编制来。”
“不是官报,是民报,挂靠在咱们第七院,所有开支我一体承担,只要您帮我弄个办报的牌照。”
薛向指着桌上的二十枚灵石道,“左右这二十枚灵石也是白得的,失败了,也不当什么?”
谢海涯沉默片刻,“牌照简单,我是怕你好容易得来的灵石打了水漂。
当然,你若是想好了,就大胆地做。
此外,你这回立功不小,我还真没什么好赏你的。
想提拔你,你资历尚浅。
这样吧,我个人给你个奖励。”
说着,他一挥手,一个卷轴飞入薛向手中。
薛向打开卷轴,却是一幅画,画的是个悲天悯人的中年书生,似在仰天发问,一双淡色的眼眸,似有摄人心魄的力量。
“这是圣庙七十二贤之一的康广陵!”
薛向认出大贤。
“这副贤像,正是在圣庙刻画的,沾染了儒家大贤之力,蕴含福泽灵域,有助于引灵入体。
这副贤像已在我师门一脉流传三代了,其中福泽灵域消耗不多,你多多体悟,必有收获。”
薛向拜谢。
申时一刻,薛向出了梅花厅,天上行云如苍狗,料峭寒风扑面而来,他只觉通身上下都莫名的畅快。
有此畅快,绝不只是因为他弄到了二十枚灵石,也不是因为他得到了康广陵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