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个副室长级别的吏员,算得了什么?
苏某若想到九分山混个副室长,便是考二百名,也易如反掌。”
苏子墨虽然高中第二十,但在他预期内,他并无太多的情绪波动。
反倒是,如此毒手,都没坑死薛向,让他很是不爽。
薛向正待和苏子墨交锋,一个少年拱手迎上前来,“薛兄,恭喜恭喜。”
正是照夜坞的天才学员魏文道。
“同喜同喜,魏兄摘得案首,佩服佩服。”
薛向拱手回礼,眼见魏文道身后跟着几人,薛向朗声道,“魏兄,我这个二钓先生,完全是虚名,倒是你摘得案首,才是货真价实的才名啊。”
如此良机,不趁机装一波,扬一扬姓名,对不起柳宗元。
魏文道正纳闷薛向好端端提“二钓先生”作甚,他身后跟着的两人,已被惊动,上前来招呼。
“莫非薛兄就是传说中的二钓先生?”
“可是独钓寒江雪的那位?”
“……”
“正是薛某,不敢当什么二钓先生。”
薛向团团拱手,一副谦恭模样,眼神却斜睨着苏子墨,看似挑衅,实则催促苏子墨赶紧给自己搭台子,自己忍不住要开演了。
果然,苏子墨受不了薛向的眼神,冷哼道,“市井盛传,两首二钓诗,早见载于残篇、孤本……”
“好了,好了,知道你苏兄嘴贱,你就说你要怎么地吧?”
“有能耐你现在就写一首,考完了,不该庆贺么,真有本事,不会写不出二钓那种级别的诗作。”
苏子墨的讥讽,像热油锅里溅入凉水。
“二钓先生当面,又值金榜题名,岂能无诗?”
“是极是极,我等正好领略二钓先生高才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自古,文无第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