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有空闲,他都免不了写上一段。
当下,他刷刷刷,在每张纸上写上一句儒家经典。
写罢,用玉版镇住,遮住文字。
随即,他停止了诵念,将一张写了文字的纸,盖在玉版上。
果然,文气黑虎被玉版上的文字吸引,转头过来查看。
待他看完,薛向抽走纸张,露出玉版,和玉版下镇着的纸张。
纸张上的文字,只露出一截。
果然,文气黑虎抬起虎爪,开始搬弄玉版。
奈何他是虚体,虎爪穿过玉版,却动摇不了玉版分毫。
而它的虎爪触碰玉版刹那,玉版上的地气尘寐扑簌飞散。
数十下扑抓后,薛向担心文气黑虎耐心耗尽,赶忙挪走玉版,让文气黑虎扑中纸张。
待它阅罢,才松开纸张,薛向又换上一张纸,依旧用玉版镇住。
如是折腾了百余息,玉版上的尘寐彻底被震散,显露出真容来。
泛黄的玉版,早就失去了光泽,背面布满斑驳。
而正面,则密布着纵横交错的经纬线,四个角像一个基座,恰好容纳一枚灵石。
薛向收了纸张,文气黑虎退走。
薛向死死盯着玉版,果然,被彻底震散的尘寐,并未重新附着回来。
薛向暗舒一口气,取出青色文牌,贴合玉版上的禁制徽记。
刹那间,文牌气化,禁制徽记消失。
薛向将玉版收入袖中,恋恋不舍地瞄了一眼黑色戒指,只盼着文院下次开放的时间再晚些。
更盼着,不要有人误打误撞,买走那黑色戒指。
吃着碗里盯着盆里的薛向,依依不舍地出了文院,抬头望天,夕阳将隐。
他猜到魏文道等人的酒局即便散了,肯定也会进下半场。
他不打算过去掺和,而是径直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