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浸润的部分细细研磨。
随后,又将两张崭新的契纸,分别放入石灰水和清水中,各浸润一角,依旧取精盐分别在两张纸上研磨。
十余息后,变化显现,全场哗然。
苏舜钦地契上被盐研磨的地方,出现不规则、黄褐色斑块。
同样的反应,也出现在那张被石灰水浸润的新契纸。
而浸润清水的契纸,则没出现这种变化。
绥阳镇的老百姓虽然不会有钙离子和钠离子起反应的化学知识,但简单而直观的对照实验,摆在眼前,根本不需多言。
案情如何,已然判明。
“土地老爷显灵了。”
“土地老爷显灵了,苏家的地契肯定是用石灰水做旧过的,瞎眼可见。”
“太狡诈了,若不是碰到薛室长这样的青天,准让他蒙骗了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一干百姓轰然称颂。
无须判词,苏舜钦浑身凉透,磕头如捣蒜。
作证的邢虎身子一软,栽倒在地,痛哭流涕,“大人饶命,大人饶命,我是借了苏家的钱。
还不上,他要拉我媳妇去抵债,我是迫不得已……”
“带下去。”
薛向一挥袖,两名巡捕扑出,扯走邢虎和苏舜钦。
童胜早已呆若木鸡,他当然不信薛向能请来什么土地老爷,关键这薛向是怎么弄的,他完全想不明白。
“都说古有神君,神威如狱,明断秋毫,小民今日见矣。”
赵凤举挣扎着起身,向薛向躬身行礼。
薛向移步下堂,“赵先生不必多礼,对了,赵先生,你家迁在何处?”
赵凤举怔了怔。
“笔录里记载的是安陆城,没错吧?”
“没,没错。”
“安陆距云梦两百里,距离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