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官,掌十一室,拥兵过百,随时可申请调动云梦卫。”
“我有亡命徒十三。”
“他是官,杀官视同造反,必有灭家之患。”
“我,我踏马不跟他来往。”
“他是官,他想跟你来往,你还就必须来往。
我来时,他跟我说了,老佟参加进修班去了。
镇上也要办进修班,把老是在律法门口溜达来溜达去的人物们都请进来学习学习,叫什么普法教育。您是首选之人。”
“嘶。”
丁春夏倒吸一口凉气,怒声道,“还有天理么?还有王法么?这世上竟有人滥用职权到这种地步,还有没有人管了?”
“您叫唤也没用,薛室长说了,若参加完镇上的普法教育班,对您没疗效。
他就让第七院还有专门为你量身打造个什么合法经商专题教育月。
对了,薛室长就是从第七院出来的,谁都知道他曾是谢掌印的专属书办。”
“他,他,他和尚打伞啊……”
丁春夏暴跳如雷,“胡侃!”
“掌门息怒。”
“老子谁也不怕。”
丁春夏扯着嗓子怒吼,“把定钱给他,给他……还有,去,去把丁鹏那小王八崽子从莳花馆里刨出来,从今天起再不许狗?的出门,头悬梁锥刺股地给老子读书。
不给老子考出个功名之前,再敢东跑西跑,老子砸断他的腿……”
半盏茶后,王安世背着一个鼓囊囊的包袱去了。
和丁春夏打了无数次交道,他头一次发现这锱铢必较的老匹夫有这么干脆的一面。
送走了王安世,胡侃返回望海居。
春夏兀自余怒未消,冷冷盯着胡侃道,“两种办法。
一,吩咐下去,让小的们全面燥起来,将绥阳搅个天翻地覆,我看姓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