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和尚们继续被逼着跳江,便劝诫道:“相爷,适可而止吧。”
“不能继续下去了。”
“适可而止?”
苏文淡淡地瞥了他一眼:“本相听说,在前朝的时候,如果某地发生灾祸,便是当地的主政官员德行有亏。”
“而今沧澜州暴雨数个昼夜不停,尹刺史,檀司马,还有苏千户,你们是沧澜州的主政官员。”
“倘若不让大师们入江伏魔,那让你们带着阖家老小去如何?”
“不不不。”
檀张和苏震脸色惊恐,连连摇头:“还是让大师们去吧。”
“当然。”
“要是尹刺使想去,卑职也不反对。”
“反正我和左千户不去。”
尹大同脸色惨白,晃了晃最后还是退回去。
第三批和尚死活不肯上台,老山头招手,如狼似虎的飞渔军士卒直接冲入人群之中。
“起来。”
和尚们哪里是军士的对手,被连推带搡地揪了三十多个人到祭台上。
甚至都不让他们盘膝打坐念经,而是排队,一个一个往沧澜江中跳。
谁若是不跳,自然有士卒帮他跳下去。
“后面得跟上。”
老山头依靠在祭台栏杆上,看着这一幕,觉得颇为有趣。
“相爷。”
“放过贫僧吧。”
“贫僧真的没有法力,也不会降妖伏魔。”
有人痛哭流涕的跪地哀求。
旁边的甲士一枪砸上去,后者顿时头破血路,士卒骂道:“相爷说你是得道高僧,你就是得道高僧。”
“相爷让你去降妖伏魔,你就得去。”
所有人都麻木
他们震惊于那位大周宰相的狠辣手段
旁边的泼皮和屠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