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你了,今后不管发生了什么,我都不会向李箐告状。”
接下来气氛轻松了不少,叶冰清也再次启动了车,加快速度往叶家大院而去。
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她的脸上,为她原本清冷的气质增添了一丝暖意。
十几分钟后,抵达了目的地。
叶家大院非常豪华,也非常气派。
八名身着藏青长衫的护院如雕像般分立大门两侧,腰间佩戴的缅刀刀柄缠着鲜艳的红绳,那是赌石场赌涨后“见红”的讲究,红绳上还残留着清晨祭祀时的朱砂痕迹,透着一股庄重的仪式感。
叶冰清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,优雅地跨过门槛,珍珠白裙摆如流云般扫过汉白玉台阶,每一步都带着韵律。
我跟在她身后,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她脚踝处,那若隐若现的翡翠脚链,冰种飘花,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,美得令人屏息。
踏入正厅,一股混合着檀香味与翡翠摆件冷冽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。厅内装饰极尽奢华,百年檀木雕刻的梁柱上盘绕着祥龙,十二扇翡翠屏风将光线过滤成冷绿色,使得满室的翡翠摆件都泛着幽幽的光,仿佛置身于一个翡翠的世界。
首位端坐着叶家家主叶鸿生,五十余岁的他身形瘦削如竹,身着暗纹紫缎唐装,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上位者的威严。
他左襟别着枚拳头大的翡翠平安扣——冰种正阳绿,底子通透地能映出人影,正是叶家发家时的“镇宅之宝”。
此刻,他右手正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桌上的羊脂玉镇纸,指节凸起如老竹根,每一道皱纹里都藏着腾冲赌石圈三十年的风雨,那动作仿佛在思索着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“家主,这便是我与您提过的赌石高手张扬。”叶冰清驻足行礼,袖口滑落半寸,露出雪一样的皓腕,声音清脆。
叶鸿生抬眼瞥我,目光如刀般锐利,在我磨旧的皮靴和泛白的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