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掌心,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月牙形的红痕。
“许伯父、许伯母......”李箐声音发颤,上前半蹲在许夫人膝边,伸手想要触碰却又悬在半空。
许夫人猛地抬头,浮肿的眼皮在眼眶下投出青影,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打磨木板:“小箐,你来了......”
话音未落,呜咽声便冲破喉咙,整个人像被抽走筋骨般瘫软下去。
许市长也清醒过来,“两位,请坐。”
我和李箐在沙发上坐下,我注意到茶几上散落着十余个空药瓶,安眠药的白色药片零星滚落在波斯地毯上,与烟灰缸里堆积如山的烟头共同勾勒出这家人的绝望。
“许市长,许伯母,这是我男朋友张扬……”李箐介绍道。
“许市长,许夫人好,我们是来看望婉柔的。”我恭敬道。
“费心了。”许市长落落寡欢,声音低沉,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斤的重量。
“婉柔的情况怎么样?”李箐看向两人,眼中满是焦急与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