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脚步一顿,转身时娇躯轻晃,翡翠蝴蝶的触须也跟着晃动:“张大师果然好眼力。不过这些‘仿品’可都是花大价钱请美院教授临摹的,连题跋印章都考据过三遍——”
她忽然凑近,温热的呼吸混着玫瑰香水味扑来,“就像您脖子上的帝王绿,若不是懂行的,谁能看出它价值过千万呢?”
我低头看她腕间的翡翠镯子,水头虽足,但绿意却达不到正阳,与我的帝王绿玉佩相比判若云泥。
但我只是淡笑:“苏小姐过奖。倒是您这镯子,配您今晚的睡裙,倒像从老派电影里走出来的名媛。”
她微笑着引我踏上旋转楼梯。
二楼转角处立着一尊断臂维纳斯雕塑,基座上摆着个青铜香炉,袅袅沉香里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。
“三楼是画室和藏品库,”她踩着高跟鞋的声音在楼梯间回荡,“不过张大师第一次来,咱们先去客厅喝杯茶——我特意备了三十年的老班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