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价,8000万……少一分俺都对不起那老太婆!”
周围的“托儿”们你一言我一语,将气氛炒得火热,仿佛这不是街头交易,而是一场激烈的拍卖会。
关老师被火热的场面裹挟,心动了,再也舍不得放下,担心放下就被别人买走了,再次看了看手中近乎完美的“证据链”,又望向鼎身精美的纹饰,一咬牙,开始讨价还价,最后花了 5000万买下。
“这一次是直接卖赝品加真证,不是先卖真品,再调包……”我倒抽一口凉气。
这手段够厉害的,连关老师这样的顶级鉴宝高手都被骗了。
“那你又是如何识破它是赝品的呢?”我蹙眉问。
“回到家,我莫名地有点不安,总觉得有点不对劲,于是用放大镜仔细地观察。然后看出了破绽。那看似浑然天成的锈色下,隐藏着现代化学药剂与古老做旧工艺交织的隐晦特征,但不同区域的锈迹层次分明,足以以假乱真。”关老师叹息道,“第二天我去找那小贩,哪里还能找得到?”
他枯瘦的手指抚过鼎身,声音哽咽,“你看这铜质,是用现代电解铜做的,可当时那些‘证据’摆在眼前,我……”
“不说了!”他猛地挥手,紫砂壶盖磕在桌上发出脆响,“当年在课堂上教你们‘多看少动’,我自己却忘了。这鼎我留着,每天摸一遍,就记着自己有多蠢……”
雨不知何时停了,月光透过梧桐叶的缝隙洒进来,在青铜鼎身上投下斑驳的影,恍若那些再也回不去的、纯粹的学术时光。
“关老师,真品如今又在谁的手里?”我找出了一个破绽,期待地问。
“在某个大收藏家手里,他也是在几个月前买的,但众多鉴定证件却失窃了,而以前卖给他的人早就找不到了,因为对方似乎是个盗墓贼。那些证件是大收藏家自己想办法弄的。”关老师郁闷道。
“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