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扔进娘胎里回炉了一样。”秋凌晴忽然撑着胳膊坐起身,白色的纱布在她动作间散开,露出下颌处新生的细腻肌肤,像剥了壳的荔枝。
“你们三个都不用守着我,你们看——”她指向床头柜的贝壳面小圆镜,镜中映出的右脸颊已褪去以前的焦黑,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出健康的粉晕,连毛孔都清晰可见。
“不行不行。”我和许婉柔、郑雨欣异口同声。
不派人守着当然是不行的,至少也要一人。
“我先睡一会。”
见她们两人都不想离开,我也就不客气了,往沙发上一躺,棉质的沙发套带着阳光晒过的暖烘烘味道,感觉还挺舒服。
疲惫如潮水般涌来,很快我就陷入了深沉的睡眠,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因为修复需要消耗我的精神力,尤其是修复人体!
“天啊,太神奇了,张扬谢谢你!你是我的救命恩人,让我获得了新生!”
猛地惊醒时,病房的顶灯刺得眼睛生疼。
我摸出枕头下的手机,屏幕白光映出午夜十二点零三分的数字。
秋凌晴穿着一条雪纺材质的白色吊带短裙,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,裸露的香肩在灯光下像刚从冰窖里取出的羊脂玉,吊带滑落半寸露出精致的锁骨也浑然不觉。
她脸上的纱布已尽数拆去,露出一个精致如同艺术品的容颜,那双水汪汪的眼眸里盛满了泪水和喜悦,而非银幕上经过设计的泪光。
“她们两个人呢?”我坐直身子,沙发弹簧发出轻微的“吱呀”声,目光扫过空荡荡的陪护床,被子叠得像豆腐块,显然没怎么用过。
“她们在隔壁休息室打盹儿呢。”秋凌晴激动地跪坐在地毯上,裙摆散开像朵被露水打湿的白睡莲,“我实在忍不住,你睡着不久就偷偷解开纱布照镜子,看着结痂的皮肤一点点剥落,新肉像嫩芽一样长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