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几乎淹没在夜风里。
“那就去你那儿吧。”我努力让语气听起来平静。
她果然没有反驳,只是轻轻点了点头,说了声“嗯”,声音细若蚊蚋。
随即她主动牵起我的手。
她的手心有些潮湿,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,目光始终落在地面,看着自己的鞋尖一上一下。
夜风吹拂着她乌黑的长发,发丝拂过我的手臂和肩膀,带来清新的莲花香气,呼吸一口,沁人心脾。
月光洒在我们身上,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时而重叠在一起,像一幅被风吹动的剪影画。
走了不到十分钟,我们走进一个安保森严的豪华小区——琼花苑。
门口的喷泉在夜色中无声地喷吐着水花,灯光照在水柱上,像一串流动的珍珠。
“这里的房价得七八万一平吧?但仅仅是许婉柔收到的一个生日礼物。”我忍不住感叹,想起曾经的自己和阿强合租,顿时觉得人和人的差距比人和猴都大。
许婉柔拉着我走进8栋电梯,数字跳到16时。
电梯门打开,她羞涩地拉着我走了出去。
在1601室前站定,她用指纹开门。
拉着我走了进去。
水晶吊灯亮起,光线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流淌,映出我略显局促的身影。
客厅中央摆着巨大的波斯地毯,沙发是米白色的真皮,墙上挂着一幅看不懂的抽象画,角落里立着个一人高的绿植,叶片油亮得能照见人影。
“你住这间吧,”她推开次卧的门,“毛巾、牙刷都是新的,没用过。”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,显然很少有人住。
沐浴过后,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,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细微声响——是许婉柔在浴室洗漱的声音。
窗外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,在地板上投出冰冷的银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