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票,手指在屏幕上点击时故意显得有些急促,像是被她说动的冲动——必须让她深信我已入瓮,这样明天他们才会放心拿出赝品,卖给我。
“今晚别走了,好吗?”苏砚秋见我如此“听话”,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,那光芒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,指尖勾住我的领带往下拽,丝绸领带在她手中发出细微的摩擦声。
“那就再收点利息吧。”我在心中暗暗嘀咕,这女人虽然是大骗子,但颜值身材的确是顶级,伺候人的本事也一流。
毕竟过了今天,就再也享受不到了——这女人的后半生大概率是要在监牢中度过了。
又是一个旖旎美好的夜晚。
苏砚秋非常热情主动,大概是想到明天就能骗到巨额资金,又能把我诱到云南彻底掌控,几乎解锁了所有能想到的姿势,汗水混着玫瑰香水在丝绸床单上晕开深色的花痕,像一幅抽象的血色画卷。
我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,却总能在她眼波流转的刹那,捕捉到一丝转瞬即逝的残酷——那眼神像极了蟒蛇盯住猎物时的冷漠,瞳孔收缩成竖直的细线,让我后背阵阵发凉,连带着身下的床单都仿佛变成了冰凉的蛇皮。
天终于亮起,喘息和呻吟声终于停歇。
我起身穿衣,故意当着苏砚秋的面打电话,“我的保镖安排好了吗?让他们马上过这里来……”
“他们立刻过去向您报到,请稍等片刻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沉稳的应答,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军事训练的指令,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半小时后,四名身着黑色西装的壮汉敲门而进。
为首的男子左眉有道刀疤,战术靴底还沾着未擦净的泥渍,那泥渍里甚至能辨认出几片苔藓,显然是刚从什么隐蔽据点赶来;
第二名保镖袖口露出半截蛇形纹身,那青色的蛇信仿佛还在皮肤下蠕动,带着中东沙漠的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