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件南宋官窑瓷器,可惜破了个洞……
我立刻收起隐身帽,指尖在脸上一抹——已易容成张向东,拨开齐腰深的茅草朝洞口走去。
茅草叶片划过手臂,留下细微的痒意,草茎上的露水沾湿了袖口,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蔓延。
“三叔,你们回来了?”
洞内人影闻声疾冲而出,看清我时,他脸上乍现的惊喜迅速凝为警惕,手不自觉按上了腰间洛阳铲——那柄铁铲的木柄磨得发亮,铲头还沾着新鲜的红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