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,”苏灵珊突然红了眼眶,泪珠坠落在我手背,“上天终于弥补了我,把你送到了我面前……”
“嗖……”
我驾驭龙珠腾空而起时回头。
苏灵珊还立在竹屋前不住挥手,月白色裙摆被山风掀起,乌发更是飘扬如乌云。
我取出隐身帽反戴在头上,修复了几天的破洞只剩针孔大小,顶部五个窟窿已缩成米粒状,不仔细看,几乎看不见。
十几个呼吸间便来到赵家别墅,发现四周无人,便收了帽子,解除了隐身。
院中的桂花树落了满地金黄,赵老正躺在藤椅上哼着昆曲,银质茶壶在石桌上投下椭圆的影子,壶嘴还冒着袅袅热气,混着桂花的甜香。
“快把宝贝拿出来,给我鉴定。”赵老一见我,骨碌从躺椅上爬起来,老花镜滑到鼻尖,露出镜片后发亮的眼睛。
“我还真带来了好东西,是你从来都没见过的,”我在他对面坐下,从包里掏出白色塑料袋,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,“今天就是来让你开开眼界……”
“包装如此垃圾?”赵老痛心疾首地拍着大腿,银戒指在藤椅扶手上敲出“当当”声,“若真是宝贝,你简直就是亵渎宝物。当年我收的汝窑茶盏,可是用宋锦匣盛了三层,匣底还铺着天山雪蚕织的锦缎!”
他嘴上骂着,手却飞快抢过袋子,打开一看顿时垮了脸,雪白的胡须都翘了起来,“茶叶而已?我还没见过?告诉你,任何茶叶我都喝过,包括云南第一祖茶,那可是3200年的茶树……”
他絮絮叨叨地摆开紫砂茶具,烫壶温杯的动作行云流水,银壶煮水的咕嘟声里。
当第一缕茶香飘起时,他捻着茶勺的手忽然顿住,茶汤在白瓷杯中漾开琥珀色的涟漪,竟与古茶树渗出的树脂一个颜色,热气中还飘着松针的清苦与檀木的醇厚。
“这茶叶,似乎不亚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