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会,那我们还可以继续曾经的美好……”
她的声音甜得发腻,像融化的糖浆裹着玻璃碎片。
“卧槽,这么大的胆子,竟然敢打电话给我?还要执行d方案?”我猛地坐直身体,藤椅因动作过大而发出吱呀声,惊飞了脚边觅食的山雀。
怒意翻涌间,我几乎要捏碎手机:“苏砚秋,警方告诉我,你们有什么d方案,打算把我骗去缅甸,打断我两条腿,囚禁起来,一辈子给你们挑选原石,现在你打电话给我,就是想要这么做对吗?告诉你,你别激起我的怒火,真当我是老实人,好欺负?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随即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,苏砚秋的声音陡然带上哭腔:“向东,你误会了,天局组织已经覆灭了,老板田文彦都被抓住了。
怎么可能还会执行什么d方案,现在我也是逃犯。我对你一往情深,所以想要继续曾经的美好……
你别怀疑我好吗?
我希望你去缅甸,否则,我可能会很凄惨,你不会眼睁睁地看我被各种臭男人睡,或者被卖器官吧?”
我强压下心中的厌恶,舌尖抵着上颚,装作被说动的样子,声音放软:“我每年都会去一次缅甸的,明年年中会去,到时我们再联系吧。”
苏砚秋语气一喜,呼吸陡然加重:“向东,现在你在哪?”
她的追问带着急切,让我更加确信这是个陷阱。
我立刻反问:“你在哪?”
电话那头的呼吸瞬间停滞,几秒后,苏砚秋匆忙道:“那我们明年见。”
电话挂断,忙音在耳边响起,像某种嘲讽的节拍。
“天局组织,是你们一而再惹我,不弄死你们,我就不是张扬。”我攥紧拳头,指甲几乎掐进掌心,留下几个弯月形的血痕。
周身真气骤然翻涌,衣摆无风自动,我化作一道虚影隐身飞天,朝着中海城疾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