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金闻言竟侧过头,黑曜石般的眼珠骨碌一转,冲我翻了个白眼,翅膀轻轻拍打我的肩膀,羽毛扫过手臂时带来细微的痒意,像是在嗔怪我的糊涂,那力道带着灵禽特有的巧劲,不重却让我手臂泛起一阵麻痒,连袖口的布料都被扇得飘动。
显然它真的听懂了!
“是母鹏吗?那你尽快找个老公回来……”我有点尴尬,其实以前让财戒鉴定过,是母鹏,只是我忘记了。
但也不认为是什么大不了的错误。
金雕的性别本就难以从外表分辨,更何况这只被我用灵气梳理身体的灵禽,早已超出普通生物的范畴。
夜色渐深,山谷里只剩下虫鸣与溪流声,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狼嚎,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,惊起一阵飞鸟,翅膀拍打空气的声音与虫鸣交织,更添几分静谧。
赵奕彤回房修行,我能看到她房间的小窗户透出柔和的白光——她与孔雀一样,以修行代替睡眠。
而我则进入了财戒,龙泉宝剑的寒光映着安浩渺惊恐的脸,剑锋压在他喉结上,留下一道淡青色的压痕,他每一次吞咽,喉结都会擦过冰冷的剑身,发出细微的“咯咯”声,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。
“安浩渺,今天若你不说出天局组织的老板是谁,我就送你上路。”我压低声线,让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寒的杀意,剑尖微微用力,在他喉结上压出更深的凹痕,“别以为我在开玩笑,这把龙泉宝剑很久没饮过人血了。”
“真是田文彦啊,我没骗你。”
安浩渺的喉结在剑锋下滚动,发出细微的“咯咯”声。
“咔嚓……”
我直接捏碎了他一根手指。
“啊……”
安浩渺发出了无比凄厉的惨叫。
被捏碎的无名指以诡异的角度弯曲着,血丝顺着指缝渗进床单的纹路里,散发出淡淡